我叫查尔斯·威廉姆斯。今天,我跟往常一样在餐厅里观察着前来的食客时,我的余光看见有几位意想不到的客人走了进来。
从小到大我的记忆力一向很好,哪怕只有一面之缘我也可以肯定进来的三人是英王陛下和之前偷袭议会的那两个小子!
之前议长生气地说议会安插在军情西处的间谍全部被策反时,我都怀疑是这老头脑残了,怎么可能所有人一个不落地都被策反。
但是现在看来也并不是没有可能,英王很有可能早就在议会里面安插间谍了,这两个少年很有可能是当时英王派来的特工。
可是如果这两个少年是军情西处的特工,那为什么英王现在又会光明正大地带着他们在外面吃饭呢,这完全没有逻辑。
但是接着我又看见了其中小子居然称呼英王陛下为“老登”,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我能感觉出来这种说法不是很礼貌,特别是称呼的对象还是英格兰的国王时。可是英王陛下居然只是轻轻地踢了他一脚,他们之间的关系甚至可以用亲密来形容,这太令人震惊了。
这时,我虽然很不愿意,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在想“这两个人会不会是英王陛下的私生子。”我知道这个想法很大胆,但是他们之间的互动让我越来越坚定这个可能性。可是如果是私生子的话,那上次的事件英王也不应该会让两人独自行动。
可能单纯以我的眼界是无法得知这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了,也许我应该把这件事情告诉议会,让他们来分析。
......
我明明是坐在昂贵的沙发上,但是为什么我会感觉浑身越来越难受,我感觉我的胸口被不安压抑着。
我现在就要去找议长,我得把这件事告诉他。
但是我也不能把全部赌注都放在议会那群人身上,他们也不一定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我叫来了一位仆从。
“让主厨负责那桌的客人的菜单。在他们准备结账时,你就说这顿饭餐厅老板请了,以后他们来只需要提前打个招呼我就会帮他们留好套间。”
“他们要是问我是谁,我想做什么,我为什么不亲自来。你就如实说出我的名字,我的目的只是单纯的想和他们三位认识一下,只不过今晚我刚好有事没有时间见他们,下次有机会一定见一面。”
见仆从记好了我说的话之后,我赶忙离开了餐厅,去找议会议长。
——
“你是说你看见上次偷听议会的那两个少年在陪着陛下用餐?”
“是的,议长先生,对此您有什么看法吗,例如您觉得他们会是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我明天再召集所有人开一个紧急会议,到时候再讨论一下。”
“那议长先生,我就先回去了。”
“你先详细说一下当时发生了什么先。”
——
第二日,休伯特家中。
“议长大人,您昨天就派人送信让我们大清早就在这里集会,是发生了什么要紧事吗?”
“各位,我很抱歉,但我必须得说出这件令人遗憾的事情。昨天我们的威廉姆斯先生看见了偷听我们集会的那两个少年和英王在一起用餐的场景。”
话音刚毕,人群突然嘈杂了起来。大家都明白这代表了什么,英王很有可能己经知道了议会的“起义”计划。
“议长大人,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英王陛下知道我们计划的话,他很有可能会先下手为强逮捕我们的。”
“这个我觉得各位没必要过于担心,陛下还没有明确的证据可以逮捕我们,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致对外,那就算是陛下也是无能为力的。”
“等会?”休伯特突然打断了众人,“议长大人,您是说之前那两位少年跟英王在一起用餐?”
“是的,格雷先生,你是知道有什么......”
还没等议会议长说完,休伯特突然大吼大叫起来,“不可能!不可能的!”
在停顿了一会之后,休伯特紧紧地盯着查尔斯,声音略带颤抖的声音问道,“他们是黑头发,对吗?”
在得到了查尔斯的点头肯定后,休伯特突然感觉自己脚底一空,整个人没站稳跌倒在地上。
“休伯特,怎么了,那两个小孩到底是什么来头?”
休伯特带着哭腔抓着议长说道,“他们那天肯定看到我了,陛下也肯定知道我是卧底了,我要完蛋了,议长大人。”
议长把休伯特推开,“休伯特,你是觉得议会会输吗,你是对约克公爵没有信心吗。”
“如果只是英王,那我肯定对议会和约克大人有信心。可是,可是那两个孩子是埃德蒙的儿子啊!”
人群又是一阵骚乱,而此时议长也有点不知所措,他只能强行跟在场的众人解释。
“那两个孩子跟陛下一起进餐不代表兰开斯特家族和金雀花王朝和解了,毕竟他们之间己经斗了这么多年。我猜测,这只是英王想要分化兰开斯特公爵的计谋罢了。”
然而这番话并没能安抚众人的担心,虽然埃德蒙在以前总是不带自己儿子出席公共场合,但是他总会向别人吹嘘自己儿子有多么多么厉害,久而久之大家都能感受到他对自己两个儿子的喜爱。
休伯特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在两个月前,我听到宫内有人说兰开斯特公爵来过白金汉宫,我当时去问他,他也只是说这是从别人口中听说的。可是那天,我刚好被陛下派去了负责其他工作了。”
“你怎么现在才说。”议长生气地说道。
“我当时只当是哪个仆从看错了,现在看来也不是没有可能是真的。”
现场气氛顿时死气沉沉,人人都在担心埃德蒙和约翰联手会是什么场景。
“我现在就去修书一封告诉约克公爵,我相信睿智的公爵大人会告诉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