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经尘看到那位卖身葬父的女子被一位贵公子买走后,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默默地看着人群逐渐散去,然后继续迈步向前,心中若有所思。
没走多久,张经尘来到了一个牙行。这个牙行的外面,立着一排排的木桩,每个木桩上都捆着一个人。张经尘好奇地打量着这些被绑着的人,心里不禁纳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经过一番打听,他才惊讶地得知,原来这个牙行竟然是专门买卖人口的地方!在这个万恶的封建社会里,人口竟然也可以像货物一样被交易,这让张经尘感到无比的愤慨和震惊。
“不行,我一定要进去批判他们一番!”张经尘愤愤地想着,然后大步走进了牙行。
一进门,一个店小二便迎了上来,满脸堆笑地问道:“客官,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张经尘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问道:“你这里的奴仆可靠吗?”
店小二连忙点头哈腰地回答道:“客官放心,这些都是有死契的,绝对可靠。”
张经尘心中暗忖,所谓的死契,无非就是将这些奴仆的命运完全掌握在主人手中,他们毫无自由可言。但他还是决定继续询问下去,看看是否能找到合适的人选。
“我想要两个跟我年龄差不多的婢女,最好读过一点书,平时可以帮我整理书房,打扫打扫房间的卫生。当然,如果她们还会做饭就更好了。”张经尘说道。
“这个我们这里还真有,之前都是犯官家的婢女。他们女眷都进入教坊司了,婢女就发卖到这里了。”小二解释道。
当然,还有一些没解释的地方。其实,到这里的婢女都是被挑剩下的,那些长得漂亮的美女,早就被城里的青楼给挑走了。毕竟,谁不喜欢年轻貌美的女子呢?
“那带我过去看看。”张经尘听完小二的解释,便迫不及待地说道。他对这些婢女充满了好奇,不知道她们到底长什么样,是否符合自己的要求。
于是,张经尘跟着小二走进了后院。一进后院,他就看到了一群婢女站在那里,有的低着头,有的怯生生地看着他。这些婢女们年龄不一,有的看起来还很年轻,有的则略显成熟。
张经尘开始仔细打量起这些婢女来。他发现,这些婢女们的穿着都很朴素,甚至有些破旧。她们的脸上也没有太多的表情,似乎对自己的命运己经习以为常。
在挑选婢女的过程中,张经尘不禁想起了婢女和侍女的区别。在唐代,婢女的来源多为贫困家庭或罪犯家属,她们在法律上属于“贱籍”,完全依附于主人,可被买卖、转让甚至处决。由于婢女的贱籍身份,她们不受法律保护,主人对她们拥有绝对的处置权。
而侍女则不同,她们多来自良家(非贱籍),通过雇佣关系进入主人家中服务。虽然侍女也是为主人服务,但她们保留了一定的人身自由和尊严。例如,唐代法律禁止良贱通婚,侍女若出身良家,则可通过婚姻改变自己的命运。
张经尘一边想着这些,一边继续挑选着婢女。他希望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婢女,既能够满足自己的需求,又能够让她在这里过得相对好一些。
张经尘目光扫视着面前的小二,只见小二心领神会,迅速高声喊道:“读过书、会写字的人,都站到这边来!不识字的,就站到那边去!”
随着小二的话音落下,人群开始骚动起来,人们或左或右地移动着,很快便分成了两堆。张经尘站在识字的那一堆人面前,仔细观察着他们。
突然间,他注意到了一个有趣的细节——一个年纪较小的婢女,正将另一个年纪稍大的婢女护在身后。尽管她们的动作很是隐蔽,但还是没能逃过张经尘锐利的目光。
张经尘不禁好奇起来,他定睛凝视着这两个婢女,想要看清她们的面容。于是,他暗中运用元神之力,对她们进行了一次扫描。
这一扫,张经尘惊讶地发现,那个被护着的婢女,竟然长得颇为清秀,只是脸上有一块经过伪装的胎记,稍稍破坏了这份美感。
张经尘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通常情况下,都是年长的姐姐保护年幼的妹妹,可今天这反常的一幕,显然背后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张经尘在众多婢女中精挑细选,终于又相中了一个长相颇为不错的婢女。然而,他的目光却并未就此停留,而是继续游走,最终落在了那个被人护着的婢女身上。
这个婢女之所以会被人护着,显然是有些特别之处。但张经尘并没有选择她,原因很简单——他的院子实在太小,根本容纳不下如此“牛逼”的存在。
就在这时,那个胎记婢女突然开口说道:“主人,可不可以把小翠也一起带走呢?”她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恳求。
张经尘闻言,首接摇了摇头,回答道:“不行,你们俩太熟悉了,我担心以后你们会联合起来糊弄我。而且,我家地方有限,养不了三个婢女。”
他的话虽然首接,但也不无道理。毕竟,对于一个主人来说,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自己的仆人之间相互勾结,对自己不利。
张经尘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当然,如果你不愿意跟我走,我也不会强求。我可以再去挑选其他的婢女。”他的意思很明确,给了胎记婢女一个选择的机会。
胎记婢女显然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和考量,最后还是决定跟着张经尘走了。他们两个张经尘都用元神里里外外扫描了遍,身体都十分的健康。
“多少钱一个”张经尘问道。
“普通的婢女10两一个,这些读过书的要20两一个。”小二道。
张经尘付了40两银子,在付了点手续费和跑腿费,让小二去官府,将这两个婢女过户到自己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