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他叫苏愿,你……就喊他表哥吧,你表哥没什么坏心眼的,的确以前一直帮我们。”
上下打量过中年男人后,萧萍萍点头道:“羊刃。”
危难中是光,顺境时是劫财的刃,双面刀一把。
但就她现在看来,霍夫人已经偿还清对这群表亲的恩情了,现在的他们是纯纯的狮子大开口。
霍夫人没听懂,只以为萧萍萍说的是属相,下意识道:“不是,你表哥属猪的。”
萧萍萍一个没忍住,笑了。
“挺符合的。”
“你说什么呢?”苏愿不满道,“刚进门说话就那么难听……表姨,我觉得他和阿诏一点都不配!我看还是让他们离婚得了!”
霍夫人眉宇一沉,脸色变得不好看。
“我让你进霍氏,是让你去学习怎么管理和经营,不是让你以为自己是个霍家人,可以对霍家的家务事指手画脚!”
苏愿却一脸的不在乎,“不姓苏怎么了,都是一家人!”
萧萍萍多看了他两眼,忽然“噗嗤”笑开。
“你笑什么?怎么一点都不懂得尊重长辈?!”苏愿满脸不悦道,“真不愧是从山上下来的村妇,一点规矩都不懂!”
一点都没他介绍给霍准的那个女人好。
至少听话,也肯签协议,等霍准真的没了后,继承的财产和他五五分!
还是他老婆娘家那边的人,沾亲带故的靠谱。
“没啊,我就是笑表哥被人戴了两顶绿帽子都不离婚,还管起我和我老公的家务事了。”萧萍萍耸肩,一脸的无辜,“我就是单纯的觉得有点搞笑。”
“你说什么?!”
苏愿被惹怒了,暴脾气上来,一下就挥起了拳头。
“苏愿!”霍夫人急了。
却看萧萍萍不慌不忙的,摇头晃脑的掐指道:“眉心晦气凝聚,气冲头顶,大祸临头呐!”
霍母呆了。
“酒酒,你说……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萧萍萍指着苏愿的脑袋,“就他今天脑袋必被磕碰。”
平白被人羞辱戴绿帽子又被诅咒,苏愿再也忍不了暴脾气了,冲上来就要揍萧萍萍。
可就在距离萧萍萍三步远的地方,一个花瓶从天而降,好死不死的砸在了苏愿的脑袋上,砸得他直挺挺扑倒在地,晕了过去。
霍家一个佣人从天台上探出脑袋,看到花瓶砸到人了,一脸的慌张,“对……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不知道怎么就手滑了。”
众人:“!!!”
“你看,这不晕了吗?”
“他嘛,平时造的口孽太多咯,要遭报应咯。”说完她还笑眯眯的看着目瞪口呆的其余人,说道,“所以我们要谨言慎行,毕竟祸从口出嘛!”
院子里一片寂静,大家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萧萍萍,半晌后不知道是谁先招呼了一声将人送去医院,大家这才回神。
恰好今天在的大多是苏愿的家人,手忙脚乱的就将他送去了医院。
霍夫人看了一出戏,惊的是瞠目结舌,缓了半晌后,才问萧萍萍,“酒酒啊,你真有道行?”
一听问到专业上了,萧萍萍立刻就严肃了。
“妈,我是专业的。”
“八字批算、驱鬼诛邪、点香看事、六爻梅花都可以,而且我还可以做合和法事哦!”
说着,她忽然就悟了。
是啊,她也可以给她和霍准做个合和法事,促进下感情。
老婆饼在她的怀里探出个脑袋,大煞风景道:“别想了,你俩是因果,什么法事都白搭!”
“咦……”霍夫人看到一只小香猪从萧萍萍的怀里探出小脑袋,不免有些好奇,“这是酒酒你养的宠物吗?”
萧萍萍将老婆饼按了回去,“算是吧。”
抬眼一看,她发现霍夫人的眉眼有点奇怪,又仔细端详了一阵后,她皱起了眉,“妈,介意我给你摸摸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