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在长安的新年己过。张经尘一家在这繁华都市中度过了一个热闹而又难忘的春节后,便毅然决然地收拾行囊,踏上了归乡之路。
长子和次子因事留在了长安,而海棠和彩云也选择留在此地。张经尘则带着永穆和孔令仪,一同踏上了返乡的旅程。他们先是回到了落南,那个充满回忆的地方,稍作停留后,便继续前行。
从洛南出发,一路向东,经过商州。商州,这座古老的城市,见证了无数的历史变迁,如今依旧繁华如昔。张经尘一行人在这里稍作休整,补充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后,便继续乘船南下。
船行于汉水之上,江水滔滔,奔腾不息。两岸的山峦起伏,绿树成荫,风景如画。张经尘站在船头,感受着微风拂面,心中感慨万千。
然而,当他们抵达长江时,却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黄河己经结冰,船只无法通航。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改变路线,沿着长江继续前行。
“夫君,我想吃鱼啦!”永穆站在船头,迎着江风,娇声喊道。
张经尘听到妻子的呼喊,连忙转身,温柔地回应道:“好的,夫人,我这就去给你抓鱼。不过现在天气还比较寒冷,你们还是待在船舱里面,别出来吹风了。”
说罢,张经尘唤来一名船员,让他取来一个脸盘。然后,他走到船舷边上,双手撑着栏杆,探出身子,将脸盘放入江中。
张经尘闭上眼睛,调动起自己的元神,让它像雷达一样,仔细扫描着水下的情况。他的元神仿佛能够穿透江水,清晰地看到水底的每一块石头、每一株水草,以及那些游弋其中的鱼儿。
然而,这个季节的长江,刀鱼己经不是最佳食用的时候了。张经尘心里暗暗叹息,刀鱼的鲜美滋味,恐怕只能等到明年春天才能品尝到了。
船舱里,永穆和孔令仪正坐在温暖的炉火旁,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永穆兴致勃勃地向孔令仪介绍起长江的特色鱼类和各种吃法:“令仪啊,你知道吗?长江的鱼可好吃啦!上次我跟夫君过来,就尝过不少呢!比如说,那清蒸的江团,肉质鲜嫩,入口即化;还有那红烧的鲶鱼,味道浓郁,让人回味无穷……”
孔令仪听得津津有味,不时插嘴询问一些细节。永穆则耐心地解答着,两人的笑声不时从船舱里传出,回荡在江面上。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一个上午的时光就这样匆匆而过。张经尘在这漫长的上午里可谓是收获颇丰,他成功地捕获到了好几条黑鱼、胭脂鱼以及鲥鱼。
然而,这看似轻松的收获背后,却隐藏着诸多不易。如今这个季节,鱼儿们仿佛都变得异常狡猾,它们纷纷躲藏在深水区域,几乎不怎么游动,仿佛在与张经尘玩一场捉迷藏的游戏。
回想起十多年前的那个夏天,长江里的景象与现在截然不同。那时,正值盛夏,江水奔腾不息,鱼儿们在水中欢快地游动着,数量之多令人咋舌。张经尘只需稍加努力,便能轻松地捕到许多鱼。
可如今,时过境迁,长江里的鱼儿们似乎也变得更加警觉和难以捉摸。尽管如此,张经尘并未气馁,他依然凭借着自己多年的经验和技巧,在这片江水中苦苦寻觅着那些珍贵的鱼儿。
船只缓缓驶入鄱阳湖,水面宽广如镜,倒映着天空的湛蓝和周围山峦的翠绿。船行数日,逆流而上,终于抵达饶河的上游。
在这里,人们换乘马车,继续前行。马车沿着蜿蜒的山路缓缓前行,车轮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一天之后,他们顺利进入浙江境内。
浙江的道路崎岖不平,山峦起伏。一行人翻山越岭,穿越茂密的森林和险峻的峡谷,终于进入了闽江水系。
到达福州后,大家稍作休整,补充物资和休息。福州是一个繁华的城市,街道两旁店铺林立,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经过一番休整,他们继续沿着陆路前进。值得庆幸的是,张经尘在长安做官时,对马车进行了改进,加装了减震弹簧。这使得现在的马车行驶起来比过去平稳许多,大大减轻了旅途中的颠簸之苦。
“夫君,这一近闽南的气候果真与其他地方不同呢,这里真的好温暖啊!”永穆满心欢喜地说道。
张经尘微笑着回应道:“是啊,等到了漳州,咱们家里可有吃不完的水果呢!”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未来的期待。
这时,一名护卫匆匆走来,向张经尘禀报:“大人,队伍里有些小厮丫鬟出现了水土不服的症状,您看是否需要进城休整一下?”
张经尘略作思考,回答道:“嗯,再往前应该就是莆田了吧。我们就在莆田稍作休整,然后再继续前行。”
不久后,他们抵达了莆田城,并在一家客栈中住下。张经尘一安顿好,便立刻吩咐小二去请当地的大夫来给生病的人看病。
不一会儿,小二领着大夫来到了房间。张经尘打量着这位大夫,只见他年纪不大,身旁还跟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那小女孩长得清丽温婉,宛如出水芙蓉一般,张经尘心中不禁暗想,这小姑娘长大后必定是个绝世美女。
待大夫开完药后,张经尘开口问道:“大夫,不知如何称呼啊?”
大夫恭敬地回答道:“学生江仲逊,乃是开元十二年的秀才。”
张经尘闻言,满意地点点头:“哦,原来还是个儒医啊,真是不错!不知这位可是大夫的千金?”他的目光落在了小女孩身上。
江仲逊连忙介绍道:“正是小女,江采萍。”
江采萍,这个不就是日后的梅妃了吗?张经尘心里暗暗想道。这个可以收到自己的家里,毕竟自己的小孩也己经大了,优质的美女还是留在自己家里比较好。李三郎那个老头子,等江采萍长大都六十多了吧。